胆结石炎痛发作,决定做手术了。
从没有这种经历,也没听说过手术要做哪些准备。只是听临床术前说他插了尿管很不舒服。医生只给我说了要插胃管。所以当那个小护士来说要给我插尿管、胃管时,还是觉得突然。
小护士真的看来很小,也就16岁上下吧,绝对不超过18岁,个子不高,虽用口罩遮住了大半个脸,但两道乌黑秀亮的眉毛和一对小小圆圆的清澈的眼睛,还有那清晰的脸型轮廓,都表明这是一个让人怜爱的小女孩。
她问我先插哪样,我说先胃管吧。从鼻腔里插入,经过喉部,她叫我像平时吞咽东西一样使劲往下咽。难受啊!好歹算是插了进去。继续难受。
她又叫我脱裤子,我脱下外裤;她说再脱,脱光,我只得照办啦。于是,我的鸡鸡第一次以成人状态暴露在除老婆外的其他女人眼前(除了纯然无知的幼孩时代,我在10来岁那会跟几个小女孩玩过家家游戏时,曾经有过“暴露”史,但那时我的这话儿还光光的,只能叫做“小雀雀”。现在不同了,那是有了阴毛围簇的性器了啊——我认为,只有长了阴毛的男女才能叫做真正的男人女人),何况,还是这样的小女孩(虽然在性上,她应该基本成熟了,但她还真是太嫩气了些)眼前呢,难为情啊。没办法,我知道,在医院,只有病和非病之分,没有了男女之别,只能听她摆布了。她一手拿起棉签,一手捏住我的鸡鸡,在龟头上涂抹药水,放下手,又说忘了什么东西——好像是忘了尿袋什么的。叫她同伴去拿。毕竟是女孩动了我的鸡鸡,有那么一刹那,我那鸡鸡发生了反映,微动欲勃,但我心里说,别别别,忍住哦;还好,鸡鸡还算听话,没当众挺出硬起,那可就出丑啦(还有两三个同室的病人家属在旁观呢)。老婆说,快盖上,别着凉。小护士说,不能,现在已处于无菌状态。
事后想想,那护士女孩也真能沉住气。有了性意识的健全女孩子最初看见男根,必然会出现脸红心跳、阴收缩和阴湿润等生理反映。而现在近观手触我等男人那话儿,应该已经习以为常,见多不怪啦。
很快,东西拿来了。小护士说,有点不舒服哦,忍着点。然后,她一手分开我龟头“马眼”,一手捏着尿管,一点不犹豫的,就向里插。
痛死我也!说是痛,又不是锥心的剧痛,而是……酸酸胀胀疼疼痛痛的怪痛,可怜我那嫩生生羞怯怯的马眼尿道,何曾有过异物入侵啊?难受啊,已经顾不了是谁在插我啦,只觉得难受。好不容易,小护士说,好了。终于好了,小护士走了,可我还继续难受着,虽没有了尿管突插突进的那众痛楚,但异物留存,酸胀感,欲尿又难尿(实际上那尿液已经进入自流状态了)的感觉,让人难受。
之后,进入手术室,我那插上尿管的鸟儿啊,又可怜巴巴的暴露在一群护士小姐们眼底,直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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